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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lof不补档,找文直走凹3

[卯友]小段子(一发完)

 **有点点12集的剧透

看了12集还是忍不住了!!现哥哥!啊!!

ooc+bug都是我的(土下座)





丁卯再醒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经暗了,房内让人拉了灯,暗的看不清墙上挂钟的时间,他迷迷瞪瞪的眨了眨眼,下意识动了下腿,牵连到身子后小腹立刻传来一阵钝痛,乍一下疼的他额头都冒了层冷汗,喉咙里便含糊的闷哼了一声。

他这一动静,床边原本趴着眯觉的人就忽然抬起了头,咳嗽两声后起身上来拍了拍他还在动的手,嘴里没什么分量的轻骂了一句,“瞎起什么劲儿啊你,想把二爷我给你好不容易缝上的肚子再崩开一回?”

一听这味道熟悉的挤兑话,丁卯本来还想挣的手就放了下来,抬起眼皮瞥过去一看,果然是那小河神郭得友,心中一松,便配合的靠回床上,张口习惯性的回了一嘴,“就地道里你手抖的那德行,谁知道给我肚子扒拉成什么样了。”

郭得友难得没立刻搭腔,反而轻少轻脚替丁卯把滑下的被单盖回去,又倒了杯水放到床头,这才一屁股坐回靠椅里,朝他一歪头一挑眉道,“欸我说丁大会长,您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啊,要不是我那时候好心留下,您指不定都见不到今个儿的太阳了,那你们的漕运商会可就真是群龙无首了。您说您,现在还挑剔我这救人的手艺,是不是实在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有一阵子同吃同住都在一道,丁卯或多或少也算了解了郭得友的性子,此刻听到这伶牙俐齿的讨巧话实在恼不起来,反倒是忍不住就摇头笑了,便配合的摆出了副管事儿的嘴脸来,不耐烦的一拧眉头说,“你可省省吧,不就是想我漕运商会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吗?行了行了,别说一个,再来十个你我也养得起。”

“欸呀,这丁会长办事儿呀,就是敞亮!”郭得友得了这话后便欢实的猛一拍手,笑嘻嘻的跟叼着鱼干的猫似的,舒舒服服盘上腿又缩回椅子里,没过一会儿忽然又故作严肃的板起脸,挺起背伸出两根指头在丁卯眼前摆了摆,又说,“那咱们这可讲定了啊,丁会长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以后不会赖账吧?”

丁卯忍不住冲他一翻眼睛,心说我哪像你,二十来岁还跟小孩儿似的,不过话还没出口,郭得友那厢忽然背过身子咳嗽了几下,这咳的虽然不厉害,一会儿就又跟没事人似的,还手脚利落爬起来去给自己倒了杯水,但丁卯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这下眉头是货真价实的拧出了个大疙瘩。

白天的时候人都在,丁卯初醒惊喜之余大家情绪高涨,尚且没看出好坏,但这时候只剩他俩,哪里不对劲都是一览无余。丁卯这一看就知道郭得友这阵儿没怎么好好睡过觉,眼眶下附了一层厚厚的青黑不说,脸色也相当难看,八成是又吸了烟味。而至于是为什么又吸了,他不用问也多少能猜到是和自己有关。思及此,他禁不住心中一热,语气不自觉的放柔不少,“在这儿待多久了?鱼四呢?”

郭得友这会儿正捧着杯子嘬热水,听到问话后摆摆手,换回了平时谈正事的语气,不咸不淡的答,“你们漕运商会现在可上上下下都乱作了一团,那烂摊子你暂且是管不着了,但好歹总得有人去收拾吧?”语毕又是一顿,他这才抬起眼皮看过来,有些疲倦的冲丁卯眯了下眼睛,有点劝慰的意思,低声道,“你也别多想了,赶紧的好好养伤吧。魔古道这事儿没完,咱们可不能搁这儿就都躺了。”

这话里的意思明明白白,丁卯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刚才郭得友一提魔古道,他脑内便思绪杂乱纷纷,但碍于此刻意识依然有些混沌,怎么琢磨也拢不出一道明线来,只得又是一叹气,不再去想了,一时间屋内只能听见二人呼吸的声音,丁卯走了会儿神,忽然又转向床边的郭得友,皱着眉说,“光顾着说我了,那你也给我回去睡着,再泡泡那个什么药浴,别到时候我还没爬起来,你自己先病倒了。”

“你以为是我不想睡吗?你说你这身份也有坏事儿的时候,住什么单人病房啊,旁边也没有个多余的床好让二爷我躺躺,”郭得友听到这话便扯出了张苦脸,搁下茶杯复又撑直了手,边打哈欠边伸了个懒腰,把浑身骨头都撑的咯嘣作响,然后才仰头靠上椅背,两条长腿一抬搁到了丁卯床沿,挑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阖上眼,嘴里含含糊糊的道,“再说,这都几点了还带赶人呐?行了睡了,有事儿明天说,别老瞎折腾……”

丁卯听着这敷衍了事的话就不耐烦,再一看郭得友这没模没样的姿势,只觉着自己的骨头都一道僵了起来,一咂舌,脑内一转就有了决定,干脆抬手把郭得友的脚推了下去,再咬牙撑着床沿把自己勉强往边上挪了挪,在病床上腾出了个空来。

郭得友让丁卯这忽然一推绕了清梦,本来正想发作,结果睁眼就见到他这番动作,赶紧嘴里诶诶叫着就要来阻止,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口,丁卯一掀被单,抬头冲他挑衅似的抬起一根眉毛,看得他登时一股火气就冒了出来,叉着腰咬牙切齿的道,“我说我的大少爷,你这又是撞了哪门子邪啊?大晚上的你不累我还累呢!”

哪成想这丁卯居然还敢比他更不耐烦,只顾拿下巴用力指了指身边的空隙,抬头皱着眉说,“那就别废话了,赶紧的睡觉。”

郭得友一愣后,这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登时瞪圆了眼睛,先是匪夷所思的看了看丁卯,又再看了看他旁边那巴掌大的空,接着再看了看表情依然未变的丁卯,最后只好一摊手,把眼睛瞪得更大了,“合着你是和我开玩笑呢吧?就这小破床,别说我了,这不得先把你挤死去了?”

丁卯一看郭得友这架势,铁定是又想和他胡咧咧扯歪理了,他现在可是相当清楚这小河神那副铁齿铜牙有多能说道,顿时重重叹了口气,一翻眼睛,干脆直接伸手抓着郭得友的手腕就把他往床上拉过来,那郭得友碍着他还是伤员,自己也没什么防备,被他一下子扯得就跌列了一腿,半个身子栽到在丁卯边上,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得耳边丁家大少爷又没好气的来了一句,“我懒得和你斗嘴皮子,赶紧睡。”

突然让人逮着了空,这郭得友面子实在是拉不下来,还想再倔两把,但偏偏丁卯像算准了似的还把手扣着他的腕子,一时间他是起也不是躺也不是,两人便王八瞪绿豆的这么僵持了半晌,最后还是丁又一咂舌头,明显很不情愿的放软了口气,补充道,“你要是真怕挤到我,别瞎动就是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郭得友估摸着他俩再撑会儿说不准天都亮了,只好使劲瞪丁卯一眼,撇开手,扔下一句,“可给我注意点儿啊!别动手动脚的。”这才别别扭扭的爬上床,慢吞吞的扯了被单再躺下去。

丁卯被他这磨叽德行搞的又好笑又好气,当下反驳道,“好意思说,我还没来得及嫌弃你呢……”话音刚落便听郭得友嘴里嘀嘀咕咕又挤兑了他几句嫌他事儿多,但人却已经乖顺的背对自己蜷起了大半身子,绑着小辫儿的脑袋刚挨着枕头,那后背立刻就一垮,贴上了自己的肩膀,又热又暖,明显是比那椅子睡得舒服了不少,没一会儿呼吸也徐徐缓了下来,没了其他声音,可见他是真累坏了。

丁卯看了一会儿,确定郭得友这是真睡了,这才也满意的阖上眼睛。虽说这病床实在小,睡两个大男人那叫一个别扭,但一想到旁边躺着的是郭得友,丁卯心底就古怪的真没有半点膈应了,反倒是二人肩膀那块贴着的地方还感觉挺暖呼的,连带浑身上下都放松了,一下子人也昏昏沉沉起来,便跟着一道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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