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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lof不补档,找文直走凹3

[Burnt]Prepare for Disappointment(Adam/Tony;6/?)

6.


毫不意外,萝斯海德例行抽血的时候对亚当指骨上的伤多看了几眼。

“我还以为厨师通常都热衷于保护他们的手。”她的语气随意,带着点调侃,“还是这也是你例外的地方?”

“我以为你会更担心我上周去了酒吧的问题。”亚当耸耸肩,同样漫不经心的回答。

“介于你的血液标准一切正常,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萝斯海德说,接着又饶有兴致的挑起眉毛,“你上周去了酒吧?”

“所以你最忠实的那位病人也不是什么事都告诉你,”亚当毫无温度的露齿一笑,在提及托尼的时候依然有些恼火,“我真的一点也不奇怪。”

上周在酒吧的结局是他带着一只血淋淋的手回到长桌,告诉他们发生了一点小事他需要提前离开,附赠一个毫无破绽的友好笑容。但显然所有人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或多或少,起码肯定都知道他刚才是和谁在一起。因为海伦和约翰立刻就看向了托尼,后者的表情看起来相当不安,亚当很难说自己是否为此感到了某种报复的快意。

但托尼只是至始至终对此保持沉默,表情难看,头也不抬。直到亚当最后离开的时候他才终于和他短暂的对视上,托尼有一瞬间看起来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端起自己的酒杯又喝了一口,于是亚当转身就走。

而在这之后的一周里,所有人都很配合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甚至海伦也是如此,她总是语气平平,偶尔看亚当的表情就像是研究一个谜题,但始终什么都没说,显而易见肯定有人告诉过她别再插手这件事了,这让亚当不禁嘲讽般的敬佩起托尼带动团队的显著力量。

萝斯海德恰好在这时候打断了他的思绪。

“并非所有事都要绕着你转,亚当。”她说,并且非常不职业化的翻了翻眼睛,“不过看来你们之间又产生了矛盾?”

“你不是需要对我收费才能继续刺探我的隐私吗?”亚当向后靠进座位里,懒洋洋的。

“反正我已经从另一位当事人那里收了过高的费用,可以给你开个例外。”萝斯海德冲他一笑,“茶?”

她起身走向厨房,一副已经确信亚当会回答的样子,那让他结结实实的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叹了口气回答,“咖啡,如果可以的话。”

“所以,这次你又做了什么?”几分钟后她带着两只精致小巧的茶杯回来,将一杯放在亚当面前。

“你毫不怀疑问题总是出在我身上的态度令我心寒。”亚当很不满意地说,瞪着面前的飘散热气的红茶,“我知道你有咖啡豆,而且是托尼送给你的。”他抗议起来。

萝斯海德压根没理他,自顾自的往她的茶里加了两勺奶,又把方糖推了过来,“托尼虽然没说酒吧的事,但他确实提及过近来你对他过度的关注。”

“所以他是在故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亚当瞪着方糖杯,僵持了好一会儿,但最终还是拿了过来。萝斯海德冲他满意的一笑。

“事实上,我认为他只是不知道该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关注做什么。”她说,优雅了喝了一口茶,“他不知道为什么你忽然开始在乎了。”

她的用词让亚当端起的杯子停在了半路,他立刻抬头看了萝斯海德一眼,但对方只是继续冲他微笑,那让他皱起眉。

“虽然并非所有事都绕着你转,但你似乎一直都是托尼唯一难以解决的难题。”她温和的说。

“好消息,现在他也是我的了。”亚当语气生硬的回答。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她摆了一下手,“你依然是主厨,他依然是你的侍者领班。还有什么改变了?”

亚当对这个问题翘起嘴角,语带嘲讽,“还有什么没变?我们现在身处伦敦,我的厨房终于获得了三星,我不喝酒不碰药物,私生活干净的像张白纸。这和过去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确实如此。恭喜,顺带一提。”她点了点头,紧接着继续下去,“但除此之外你和托尼的关系并未改变,不是吗?是什么让你想要做出改变?”

“我没有在做出改变。”亚当皱起眉,但立刻意识到这话是错的,萝斯海德看向他的眼神说明她也知道。他只好改口纠正说,“我没有在刻意试图改变什么。”

萝斯海德点点头,似乎很了解他所想表达的,“你现在头脑清醒,事业有成,终于有大把时间来反省过去。你想做出弥补,这很正常,亚当。”

但亚当只是继续皱着眉,他花了点时间回想最近自己所做的一切,思考着她所说的对他而言是否合理,弥补托尼是否就是他想要达成的目标。但无论从什么角度去考虑这个理由和他的行为都难以吻合,他确实对给托尼带来伤害心存愧疚,他也确实对托尼和海伦说过他想要弥补过去,但他明确知道那不是自己此时此刻会坐在这儿和托尼的心理医生讨论人生的原因。

亚当清楚自己在巴黎时做过无数混账的事,但那没有针对性,而他也没有在停止喝酒之后就忽然对所有人都良心不安了,哪怕是面对被他创伤最深的马歇尔他也难以真正承认自己后悔所对他做的一切,无论记得与否,他曾经做过的一切对那时的他而言都合情合理。

人向来难以为过去的错误赎罪,但亚当甚至不是真的想要赎罪,他只是在继续自己曾经的步伐,区别只在现在他换了一种更稳妥,更能够被接受的方式,而这种方式不再如过去一样会带来无数伤害。

亚当对自身的定位从来都清晰无误,他从九十年代起就一直是他自己,这向来不是他的问题。但这对托尼而言是。

他明明和亚当自己一样清楚知道这点,但依然忍不住对他心存希望。

“我没有在做出弥补。”亚当最终承认倒,忽然对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思路而备感疲倦。他想起在酒吧卫生间里托尼说的那些话,那时候他觉得如此矛盾,但现在想来都相当正确。这不奇怪,他的小托尼从来都是对的。

“那你究竟在做什么,亚当?”萝斯海德问他,第一次看起来真心实意的觉得疑惑,“通过做这些你能够达成什么目标?”

而正是这个问题让亚当陷入沉思。

他盯着面前的茶杯,这个小巧的瓷器在他依然带着淤青和划痕的手里看起来如此的脆弱易碎,令他不禁想起他目前和托尼的关系,在酒吧的事之后他们几乎再次恢复到巴黎时的那种僵持状态里:托尼一如既往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然后指望亚当根本不记得或只是单纯的不在乎。

如果是过去的话,那一切都会顺从托尼的意思发展下去。他们会继续一起工作,关系融洽又默契十足,没人提起之前发生的事,直到那情况再次重演。唯一的问题只在于现在的亚当不但记得而且在乎。

萝斯海德已经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即便她自己或许都没有发现,而那也是亚当之前没有考虑到的,他太习惯过去那种先做后问的行为方式了,以至于目前的转变对他来说仍然太过新鲜,但只要彻底分析一下自己近来的行为就能够得出所有答案,这甚至对于过去也相当适用,唯一问题在于这个答案几乎违背了所有他曾经坚信的一切。但亚当宁可暂且不去考虑那个,他此刻需要注重的是怎么回答萝斯海德。

所以当他再次抬头看向她的时候,亚当只是耸了耸肩,“和我一直在做的一样。”他回答,语气再次恢复到了平时的那种漫不经心,然后端起茶杯送到嘴边,表情捉摸不定,“试图得到我想要的。”



TBC

大江开始怀疑我对她的爱了,这说明我得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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